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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61】 即时

来源:哔哩哔哩2023-06-17 14:03:56

【61】窥探明天的人•其一!

礼拜一,星期一,返工日。

随便他们怎么称呼这天,翻看老黄历也好,更加先进的电子日历也罢,最令人不想起床面对的一天,他就在这儿。


(相关资料图)

所有的繁杂事务都像提前约定好一样:趁着周末让人们好好放松,放松警惕,待到周日与周一相互交替的午夜,再撬开门房,趁虚而入—

“我活过来了,四大页的数学应用题集!”

“智多星,希尔顿,我该怎么感谢你呢?”

—格雷戈里的肩上背着书包,小智多星则有些后悔,他没在上个周末提前预定耳机耳塞之类的。毕竟,那些话被格雷戈里念叨了一路。

在帮助格雷戈里完成他的数学作业前,智多星还以为,世上永不会有令他感到困难的任务,永远不会。

除了帮格雷戈里完成数学作业—这就是他得到的教训。

“不用谢我,今天开课的时候,希望你能更认真些,”

“这对我们都是种方便,从逻辑思维层面上讲。”

智多星将手中的芥末热狗完全消灭,之后便不再去留心倾听格雷戈里的抱怨。同样的—那些抱怨他也独享了一路,可谓是倒背如流了。

首先,格雷戈里会望向天空,大声呼喊起“为什么”,“为什么这么不公平”之类的。

之后,是接下来那些有关“民主和平等被背叛了”这类独立战争题材老电影中的经典台词—引经据典—这倒还不赖。

真不公平,暑假就这样结束了,可雪尔莎居然还要两个星期才开学—年级越高就越受罪—学校里都不成文法案。

安琪正在为克里斯他们帮忙,这一路上也没能遇到摇滚弗莱迪他们。

要让格雷戈里来说,那这暑假的末尾也太没劲了:没有什么紧张刺激的善恶对决,也没人想在今天尝试攻占这座城市。

“看看我们的新课表,周一上午有两节数学课,”

“都是伊丽莎白小姐的课,下午的午后活动—”

“由维多莉娅警官,负责来做普法讲座!”

智多星将他提前从伊丽莎白那里要来的纸张打开:做好预习,提前完成些练习册,这都快成了他开学前两星期的必备项目了。

格雷戈里本对后一件事还存在几颗兴趣火花,可一旦他想到连上两节数学课这种事情将发生上一学期,天呐,还是给他准备好遗嘱、绞刑架或刽子手吧!

“也许今天过后,维多莉娅警官会多收录个新案例,”

“在数学课堂上暴毙此地的九岁男孩,格雷戈里!”

格雷戈里摇了摇头,两阵冷风吹过,秋天如期而至,一如既往。有些凉意的秋风扫过几只枯黄色落叶,落上格雷戈里的肩膀。

上课铃打响了,就像宣告着格雷戈里死期的判决之锤。格雷戈里死死抓住学校入口的花坛石砌边缘:不,他不会进去的!

“来吧格雷戈里,勇敢点儿。”

“一个星期前,我们还击败过融熔弗莱迪那个罪犯,”

“现在,你就甘心被上课铃和数学课打倒在地么?”

整条路上都没能插过半句话的吉秋再也无法忍受,她抓起格雷戈里衬衫后方的蓝色衣襟,像是只在拖拽小鸡仔的黄鼠狼:好了,快跟她进去吧。

“我是不会屈服的,哪怕要把坟墓建在这里!”格雷戈里的最后三根手指,还像是火车车厢间的铁环般死锁石台,不愿松手。

“要帮忙吗?”鲁本也将自己的书包抛给智多星,两名格雷戈里搬运工前牵后推,总算是将泪涕满面的格雷戈里扛过大门、抵达操场部分。

这是今天早上,安琪在水坝附近的半空所巡视的第六大圈。

如果,如果那只自称地锹的大甲虫没在说谎,他与泥包接触金属细胞的地点,应该就是这附近—熔融弗雷迪的第二实验室废墟。

“安琪,还是没有结果么?”第六次降落停歇后,克里斯为她递上瓶能量饮料,还有二人今天早上的碳水补充:压缩饼干和肉馅面包。

“没有,四周都没有任何异常迹象,唔—”安琪享受起干硬而酥脆的压缩饼干,是盐焗牛肉的口味,“—只有森林、山丘,还有被修好不久的水坝。”

“这样啊,辛苦了。”克里斯对她点了点头,眼中的焦虑感却无以掩藏,像是被纸巾包住的火光,早晚会暴露。

水中的搜寻者露出鱼鳍,摇滚弗莱迪与蒙戈马利,他们也赶回原地、坐上两块相对平整的岩石顶部。

“阿夫顿警官,水中没有异常,都是正常淡水。”深水弹从水下探出金属鲨颌,从他铁齿中的肉丝与藻叶来看,他还没有忘记给自己加上顿餐。

“没有金属细胞,没有接触到金属细胞的突变人,没有罪犯,”摇滚弗莱迪取下两只夹住自己耳部的灰色颚甲虫,“克里斯,阿夫顿警官,我认为—”

—被地锹和泥包进行接触,并诱发他们变异地金属细胞是最后一批。对,克里斯也这样设想过,可现在却苦于两面都缺少证据。

没有人比克里斯更加清楚,金属细胞曾对他的亲人、朋友们埋下过多少祸患。他也清楚若是疏忽一时,便可能遗邪万世。

“大家,都先原地休息三十分钟。”

“再搜寻最后两次,没有结果的话,”

“我们就回去吧。”

克里斯声音中的温柔,也无法隐去早已被安琪读出的愁绪。

安琪对眼前这位留有黑色碎发的男人相知甚少,可从他的眼中,安琪却的确能够读出那种淡淡的忧伤,像是苦丁茶,与奶茶底部的咖啡渍。

那种痛苦十分清淡,可你绝无办法将它们彻底无视掉。

就像电视节目中,必定会有广告插播,就像喜剧节目的中途,难免会插播车祸保险这么违和、愚蠢甚至疯狂的广告,愚蠢但无路可逃。

当安琪试着去咨询些专业人士,例如克里斯•阿夫顿警官曾经的死对头黑程式—她的父亲—的时候,黑程式如是说:

“克里斯•阿夫顿?他是个,让我先整理一下思绪,”

“啊!他是个坏到透顶的好人。我是说,对坏人而言,”

“他每次都通过做好事来阻止我们,所以在我们坏人眼里他最烂了!”

“不过孩子,如果你要学做好人,跟着他就对了,祝你愉快安琪。”

通话结束,黑程式将话筒插回座机中,之后一小阵自娱自乐风格的庆贺:太好咯,身为一个父亲他总算尽了点责任,他给了自己的孩子两句成长建议。

“我在电视上见过一个彩票刮出五百万美金的人,”鬼面锯在电视机前的餐桌上冲泡着他的咖啡,“我认为,你和他肯定会有很多共同语言,在释放快乐这方面。”

“那还用说吗?没人比他的死对头更了解一个好人。”

黑程式又拿起被他称为情报记录册的巨大绘本:看吧,他连克里斯小时候爱穿黑白条纹,都记得一清二楚,还有他爱吃的披萨款式。

回忆结束后,安琪又对另一件事感到好奇起来:为什么在他们结束通话后,她还能联想到黑程式挂断电话后会说些什么、做些什么?

这也太卡通化、文学化了些—安琪敲了敲自己的脑壳,现在她正坐在一颗被平齐砍断的木桩上,就在克里斯身边。

她知道将他人突然扑倒有些失礼,格雷戈里曾经也教导过她。可当时她别无他法,只能让自己的身体,去充当巨石的作用。

“抱歉,阿夫顿警官,咳—咳—!”安琪被她扬起的灰尘呛到不住重咳,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。

波纹,安琪的双眼看到,她的每一寸半金属人体肌肤都能感受到那种幽蓝色波纹的律动:它们并不友好,它们像亚马逊河的尖牙鱼般充满敌意。

一开始,深水弹也以为它们只是些水纹,不过是个加大号的油腻肥皂泡。直到在安琪的扑卧下,仍不慎暴露于那些“水纹”中的克里斯显现出异样。

那不是水纹,也不是有人在附近吹制超大号肥皂泡。它们是一种力场,一种极具渗透性的波纹状力场。

从克里斯躲过它们后,它们的追猎速度与形式来看,它们是以某一方位为中心所释放的,同时,这种释放也是一种扩散。

它们的范围、浓度仍在增大,而非随着时间与距离的增长而消退。

布满幽蓝色神秘波纹的半圆形力场,所有人都像餐罩下的奶酪,被这股不明力场网罗其中,无处可逃。

“往好处想想,至少这东西对我们没什么坏处。”

“看,我们还是能出去,而且这东西根本困不住人。”

说完,摇滚弗莱迪走到波纹力场的边缘,向力场屏障伸出他的舌头:半段舌头就这样穿过力场,而非被它困住或顶住。

“可是弗莱迪,我认为阿夫顿警官他—”

“—他的情况可称不上好!”

波纹们在力场屏障的表面浮动着、游走着,宛如血管中的细胞颗粒,亦或肥皂泡上随阳光角度而改变的五彩光斑。

克里斯,他出汗了?真是奇怪,天气在转凉,哪怕是最热的酷暑夏日,去操场上跑过三圈外围,大衣也不会湿热到如此彻底。

简直就像掉入加水后的盐缸。不,还不够—克里斯强撑起身体,以前所未有的狂躁不安推开上前搀扶的安琪—冷,他感到非常冷。

他的体表明明热到汗如雨下,可皮肤下的肌肉,肌肉四周的血管,血管附近的神经却寒同冰原。他的身体,这是怎么了?

当他望向驾驶位后视镜中的自己,无血的惨败与布满血丝的双眸,红肿的牙龈,它们零克里斯自己都感到陌生。

就像自己早已死去,但又被盗墓贼从棺中挖出,还施加过无数被明令禁止的邪术。内心的狂躁再度占据主导,克里斯紧握双拳,突兀的指骨坠入镜面—

“啊—!”等待他的自然是钻心剜骨的疼痛,与被无数玻璃碎屑扎穿的手背。

不,不会的,若是从前,克里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。他这是怎么了?他的理智,他的冷静,它们都去哪儿了?

“啊,阿夫顿警官,你的手指流血了!”安琪翻出后备箱中的应急医疗提包,止血带和酒精,还有棉花。她实在想不通,克里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?

冷,好冷—克里斯眼角的余光,窥视到他口中呼出的寒冷白气—今天离寒冬可还早呢—怎么可能,究竟是他疯了,还是这世界疯了?

“我来开车,快联系医生!”在克里斯于警车中昏迷后,摇滚弗莱迪将他搀扶到后驾驶位,让深水弹来联系医生,一条鲨鱼怎么了?他还是钢铁熊呢。

“我蒙戈说,这颗肥皂泡不是好东西!”蒙戈马利拿起望远镜,双眼与镜筒一起瞄准屏障力场袭来时的方向:第二轮冲击,即将赶到。

“我摇滚弗莱迪说,我们该带上深水弹、安琪,克里斯和你,然后离开这么个鬼地方了,现在就要!”摇滚弗莱迪踩下油门,还好这力场对机器没什么影响。

漆黑色的陈旧仓库中,明日译者飘浮于半空。

身后燃油喷射器造成的推进火柱灼烧着地面:是的,装置的试验十分成功,水坝就是他的第一处试爆地点。

“很好,我的孩子们,下面—”

“请紧跟我的脚步,我们即将进入—”

“一个全新的、完美的,由我来统领的世界!”

明日译者的打手们整装待发,他们身着钢甲,他们摩拳擦掌,准备为自己的主人扫平一切障碍,荡平所以阻挠者。

“我愿将其称为:明日世界!”整座仓库,很可能也代表着整座庞顿中城,都不会再有比这更加欢快、疯狂的笑声了。

只有一种声音,明日译者的笑声。他的笑声响彻凌空,所有人的尖叫、求救,呼喊亦或哀嚎,都不过是这笑声的陪衬。

明日译者,很快他就会让人们知晓,为何其名为明日译者。首先,他会对所有人发出通告:这将是他最后的仁慈,臣服于他吧。

想要溜走的人,那现在就跑吧,跑吧!

否则,今后可不会再有机会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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